他说:颜越啊,其实怨不得哥跟你亲近呐。同样是作为偏执精神病,我只是跟自己过不去,你是跟世界过不去。我深深地感觉到什么才叫做世外高人。
我回应了一声:景哥。
景仰白了我一眼道:你也太看不起我了,也太看得起他们了。我并不赞同他们的观点,课业学习对你而言并不重要。这不是因为安慰和理解。说句心里话,颜越,其实我就是愿意看着你这么活着。我不是在鼓励你也不是在误导你,而是曾经也有这么一个选择摆在我面前,但终于我还是没能坚持自己的选择,被迫走到了一般主流的位置中去了。有时候我想起来甚至视为自己平生之奇耻大辱。我为什么要这样去否定自己?为什么要在意主流的道德价值?为什么我就不能是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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